秦时月回过神:“哦,天已经黑了吗?”
冬至微微一怔:“王妃,天色已经黑黑的,您先回房间歇着吧,等王爷回来,奴婢第一个便去通告您。”
秦时月微微一怔,随即很快回过神:“你这丫头,谁说我想他了?多嘴。”
说完,恨恨地就往挽月阁走去。
冬至在后,一路紧追:“王妃,您慢些......”
回到房间后,秦时月还未回过神,对着坐在梳妆台前,看着镜子发呆。
冬至熟稔地替主子卸妆梳洗:“王妃,您别这样,等过两天王爷回来,看您这般,又该心疼了。”
秦时月笑骂:“你这丫头胆子愈发大了,竟然敢管起我的事来了。”
“王妃,奴婢心疼您,短短几日,仿佛就瘦了许多,许是,相思最恼人。”
听到这个,秦时月当即抄起团扇,佯装生气地往冬至身上扑去:
“你这丫头,越说越来劲,依我看,你是想王爷身边的谢侍卫了吧?等哪天我把你嫁出去了,你就老实了。”
秦时月笑骂着,冬至躲着:“王妃息怒,奴婢错了,奴婢真的错了,奴婢再也不多嘴了......”
主仆二人嬉笑打闹着。
路过的小满不由得笑了笑。
翌日清晨,秦时月又早早地醒了。
这时,派去兖州打探消息的清风传来了信息,关于秦牧阳的。
这些日子,秦牧阳除了按时就班地去刺史府当差,再无其他动作。
秦时月总觉得没这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