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识一下?”
谢安脸若冰霜,手上锋利的钩子一下刺入刘新的琵琶骨,只听“噗嚓”一声,刘新立刻发出惨叫。
谢安手上使劲儿来回磨了磨,好让那刘新叫得更欢实一些。
他勾勾手,身后的锦衣卫又递来一个铁钩子,这下,他站在大理寺少卿关善之的儿子关鸣前,
“还是关公子来说说。”
那关鸣也已经裤腿湿透,浑身发抖,汗如雨浇道,
“是胡兄,说那小娘子容貌、身段儿都是极品,若是能悄悄弄来享乐一番,岂不销魂?”
他战战兢兢道,“所以我们一路尾随,商议着由刘新带着面具惊了马,从闹市上劫走,半道上扔给我们三人。刘新再弃了马换了衣裳逃走,就神不知鬼不觉了。”
谢安脸色逐渐铁青。
那关鸣又哭饶,“未想半道上被人截胡了。我们也未能成事啊!”
谢安咬牙道,“你还想成事?”
说着,手中铁钩子重重刺入关鸣的琵琶骨,引得他一阵钻心嚎叫,直喊,“掌印,我可是据实交代了。”
谢安“噗嗤”又将那铁钩子拔出,任他飙血,又往前走到刑部侍郎胡嵩之子胡博文前,问道,
“是胡举人出的主意?胡举人挺懂法?不知强抢女子是什么罪名?”
那胡博文立时哀求不断,“求掌印饶过我,我父亲一定会登门致谢,日后以掌印马首是瞻。”
“这倒不劳大驾。”谢安神情邪佞,猖狂道,“咱家向来是罔顾法纪的,与令尊打不着交道。而且,有你这好儿子。令尊的乌纱帽,怕是已经戴到头了。”
此时,一直未发话的佥都御史齐胥之子齐麟,突然发问,“请掌印明示,我等可是招惹了不该惹的人?否则,那女子已被别人带走,怎么又抓着我等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