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摇将那太监手上花笺拿来,伸到徐文良眼前,“这是不是你写的?”
徐文良承认,“是我写的,但是我是写给陛下的。”
裴知聿此时拉着徐文良,不要脸的说,“徐郎,写给陛下作甚?她字儿都认不全的。徐郎的好诗,都是我回的。咱俩才是心意相通,以诗会友。”
徐文良要疯了!
裴尚书也要疯了!
他脱掉鞋就开始追着裴知聿乱打,“你这逆子!你这逆子!你丢人现眼!你倒行逆施!你狂悖无状!你这逆子!”
裴知聿抱头乱窜,追逐拉扯间,竟从怀里掉出一本《孽海情天》金装版。
众人哗然,这书听过!
金装版?还未见过!
裴尚书此时更恼了,丢人丢到姥姥家了,这逆子竟公然揣着淫词艳本上金銮殿?
他此刻也顾不得脸面了,又疯狂的追着裴知聿一顿好打!
裴知聿只好往女帝身后躲。
女帝喝止了裴尚书,拧眉道,“你莫要再打朕的裴裴,打坏了朕要心疼的。”
裴尚书停了手,哀莫大于心死,一张老脸已经全部丢尽,呜呼哀哉!
徐文良也脸色惨白瘫坐地上。
裴知聿将地上的《孽海情天》拍拍灰,又安稳的藏进怀里,继续在徐文良身边跪好,还冲他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