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文良:“……”
莫挨老子呀!
此时,一位直面诤言的御史大人站了出来,“臣要状告这《孽海情天》的着者了无先生,胡言乱语,污蔑当朝重臣!”
扶摇从裴知聿怀里一把抽出书来,问道,“谁?污蔑谁?”
那铮铮铁骨的言官傲然答道,“臣吴索矩,弹劾了无先生陈俊驰着书《孽海情天》来污蔑当朝重臣徐尚书。”
陈俊驰:“……”
朝上众臣:这二五仔哪来的?
徐尚书:我真的,我谢谢你全家!
“荒谬!”女帝柳眉倒竖。
她冲到那吴索矩面前,举着那本《孽海情天》,怒道,“此书,朕看了不下五遍。里面的情郎名叫余隹成,不叫徐维诚,你是想羞辱朕只认识半边字儿吗?”
“还有,这本书明明写得是动人的爱情故事,你怎么能说是污蔑呢?余郎和艳娘二十年不离不弃,每每深夜互诉相思,彻夜达旦,还共同对抗霸占余郎的丑妇,不是很感人吗?”
“这……?”吴索矩迟疑了一下,看了一眼首辅的脸色,低头道,“是臣眼花,看错了字。陛下,圣明!”
女帝“哼”了一声,转头到徐尚书身边,鄙夷道,“徐尚书,儿子都教不好。哪里能有余郎这份深情和风骨?”
她忽又怒道,“你教的好儿子,自己是状元便罢了,好端端的为何要笑话朕不会写诗?”
她恼怒的踢了徐尚书几脚,“就你会写诗。你们徐家都会写诗!”
徐尚书一直将头埋着,任打任骂,脸上一阵红一阵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