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伯利见他说得很真诚,不像是客套话,于是也就打开了话匣子,几句寒暄过后,安伯利就问起了自己感兴趣的事情:“对了,艾金森先生,你是洛根先生的助手,你是否知道,他是如何推理出流浪汉约翰早已在那晚死亡的?”
王诩打了个哈哈道:“那个……我也不是很清楚啦,他是侦探,我只是个打杂的跟班。”他这句话出口以后立刻就后悔了,心想自己是越活越回去了,悲剧啊……
正在这时,有两个人的谈话声从楼梯上传来,其中一个很明显是猫爷,另一个的声音安伯利也很快听了出来,就是他的同事之一,亨利·巴特。
直到猫爷推开了门,巴特警官还在不依不饶地唠叨着:“您不能这样!仅仅凭借臆测是不能作为证据的!”
猫爷打着哈欠道:“我懒得跟你解释,你觉得不能作为证据,就不要相信嘛……自己去想别的办法。”
安伯利这时站起身道:“您好,洛根先生,恕我冒昧来访,我是为了上次的不礼貌来道歉的。”
猫爷挥了挥手示意他坐下:“那没什么,安伯利先生,你无需表示歉意,你是一个很优秀的侦探,前途无量的年轻人,对了,不如你来替我劝劝你这个死心眼儿的同事。”他又指了指身后喋喋不休的巴特。
“噢!”巴特无奈地翻着白眼。
安伯利道:“巴特先生,能告诉我这是怎么一回事吗?”
巴特答道:“安伯利,你也在这里正好,听我说,事情是这样的,昨晚,高地街的哈蒂兄弟商店遭到了入室行窃,库姆·哈蒂在凌晨报了案,案发时他就睡在商店的二楼,因为小偷弄出了很大的响动,他便抄了一根手杖冲下楼去,可对方似乎也发现了他,所以就立刻逃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