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他想起来问。原本想说,一起走好有个照应的,但是现在这样说,就显得很滑稽了。她的能耐。还需要照应?
“你不怕我是累赘的话,我跟你一路。”这个人不令人厌恶,所以。瑾瑜不介意跟他一起走,就看他怎么个意思了,该不会打算就这这个机会对自己避而远之了吧。
“累赘的话,只怕是在下呢。”秦义海知道她的能耐,更加放心没有顾忌,而且,听到她说跟自己一起走,他的心情忽然觉得好了很多。
第二日一早,一行人分道而行。
“镖头,带上我吧。”一位镖师不甘心的上前恳求着,其他人也同样不放心的看着马背上的镖头。头晚,镖头决定的,说分开走。他们知道,镖头是不想连累他们,所以怎么都不同意,但是镖头已经给他们都安排了要紧的任务,还说,分开走,更稳妥!
“放心,我不会拿自己的命开玩笑的,赶紧动身吧。”秦义海在马上催促着自己的手下们。
“那头你要小心。”一个镖师红着眼睛抱拳说着。
秦义海点点头,挥挥手,又催他们。
看着一行人上马离去,这边的三个人也往另一条路转了过去。
赶车的车夫换成了秦福,先前那个,在头天受了重伤。秦福身上也挂了彩,但是没有那么严重,原本是连他也不留的,但是他怎么都不肯走,这才同意留下他充当车夫。
一行三人,按照计划好的打算绕个远回信城,马车上依旧插着秦家的镖旗。秦义海就想在到信城之前,把事情弄清楚。
“夫人啊,那个毒针上的毒是什么毒啊。”终于忍不住的秦福,鼓起勇气问到。
“蛇毒。”车厢里绣花的瑾瑜,很爽快的给了答案。
“啊?那是什么蛇啊,毒性居然这么厉害?”秦福见车厢里的人肯跟自己说话,赶紧的又问。
瑾瑜就告诉他,都是那几样蛇的毒混在一起的缘故。她轻描淡写的说着,就好像跟旁人介绍,一个菜怎么个做法似的,可是听着的俩人,头皮都有点发麻,尤其是秦福追问了那蛇毒是跟人买的?瑾瑜告诉他是自己抓的以后。
她自己抓的?自己抓的!那双绣花的手,那双弹琴的手!秦福主仆俩人虽然一个骑马,一个驾车,却都同样的在脑补着以为娇媚的小娘子,怎样抓那些罕见的有剧毒的毒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