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秦义海想的还要更深入些,她刚刚说的几种毒蛇,其实不管哪一种,都足够置人于死地,她竟然把几种毒液混合在一起来用!她究竟是怎么想的啊?
在码头的初见,对她就很好奇来着,可是没想到有机会在一起,多她了解的也多了一点点以后,才发觉,她更让人看不清了!
马车中,瑾瑜看着完成的琴罩,琴首的位置,一簇兰花,两只小蝶。边缘是绿色的小叶子藤蔓。好像,边缘再缀上流苏才算完美!
按理说呢,明知道路上还有危险在等着,他们应该担心谨慎才对。可是,愣是让马车上的人儿,把危险的气氛给稀释淡去。
秦义海不知道自己在何时,已经开始习惯于在车厢的两侧而行了。每日里听着车厢内弹着那优美动人的琴声,从车窗看见她清雅高华端坐着写字,雍容闲雅的用玉手捏着绣针绣花儿。
没人喜欢危险来临,他也是同样的。可是现在他也不那么想了。有危险,就代表一切都没有结束,没了危险顺利回到信城的话,她就要离开了。
他觉得自己堕落了,竟然对一个有夫之妇动了不该动的情。知道这样不对,他也试着跟她拉开距离,试着不往马车里看。可是他做不到,马车里的人就好像带着魔力,让他无法抵抗。
接下来的日子。不但一直风平浪静,相反的还变得无比温馨。路人眼中,就是一对年轻的小夫妇外出游玩。只是在住客栈的时候,掌柜和伙计见二人并不住一间。才觉得好像不是那么回事。
秦福现在对瑾瑜也自然了很多,想法也简单起来,管她是什么人,管她有多狠毒呢。反正不会伤害自己和主子就行了呗。再说了,她要是真的能成为女主子才好呢,只可惜了。她嫁人了。
旁观者清,自己主子对车厢里人的态度,秦福是看得最清楚的。主子终于有了喜欢的人,可却是空欢喜一场的!
有了这个念头后,赶车的秦福也有了心事,胡斯乱想着,这位夫人一个人在外面逛荡的话,她的夫君应该是不喜的吧?没有哪个男人会放任自己的女人这样的。
或许,她已经被夫家休掉的?再或者,她也可能是寡居?再或者是和离之妇?怎么猜,秦福都不敢问身后车厢里的本人,这根问蛇毒的事是不同的。
“头啊,快到家了。”午后的时候,在河边饮马的秦福小声的对主子说到。
“嗯,我知道。”秦义海伸手摸了摸一旁的黑马,随口应着。
“到家了,它的主人也要离开了呢。”秦福不甘心的再次提醒。
秦义海动作停顿了一下;“那又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