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咬血有可能会继续追杀进来,但是我没有急着离开这里,而是先站在原地等待了一会儿。
然而都过去了几分钟,还是没有看到咬血的身影。尽管先前对我放言说“无论如何都要把你扼杀”,看来她还是不打算在自己没有布置过陷阱的地方冒险与能够使出全力的我战斗。在我接触过的所有狡猾的敌人里,她可以说是集大成者了。
战斗告一段落。
塞壬似乎也暂且放心了,她在等待的时候顺便把红手套的记忆提取了出来。
“红手套的记忆里有传教士的藏身处的信息吗?”我问。
“有的。我已经找出来了,是在浦青市郊外的一处洋馆里。”她说。
“那就好。”我担心过自己之前杀死的会不会不是红手套,而是红手套安排的替身演员,或者说在最坏的情况下,会不会就连红手套都不知道传教士藏身在什么地方。
要是红手套和传教士他们都狡猾得就像是咬血一样,说不定还真的干得出来那种事情。现在看来,也不是所有的恶魔术士都有着咬血那种神经质级别的小心。
我继续观察着眼前的景象,以防止咬血突然杀进来。不过我越是看,越是觉得乱数废墟这个异空间与过去我进入的柳城集体梦境有着说不出来的相似之处。
“还有,关于那个木头令牌,我有个新发现。”塞壬说。
“木头令牌?”我在身上找了找,先前木头令牌被咬血用蝙蝠击碎,现在只有部分碎块留在了我的身上,而另外的部分则在战斗中丢失了。
“我在红手套的记忆里得到了大量关于知觉共享法术的秘密知识。而在得到那些知识之后我再去看那个木头令牌,就发现了一些不对劲的地方。”她说,“那个木头令牌明明是个空间转移道具,却有着很强力的知觉共享功能。珠暗能够借助木头令牌将自己的知觉同步给你,或者将你的知觉同步给她。”
“这个知觉共享功能,原本应该是服务于空间转移功能的。”我尝试推测,“我记得猎手只能够将自己空间转移到自己的感应范围内,说不定珠暗的空间转移也有着类似的限制,而她之所以能够将远处的我转移到她那里,或许也是因为通过知觉共享功能延长了自己的空间转移范围吧。”
不过,难怪珠暗只是稍微碰碰我的肩膀就能够与我建立起来强力到足以穿透相位空间的知觉共享连接,原来是因为她早已在我这里放置了很强力的知觉共享道具。
“不过这个知觉共享是只能由她单方面发起的,同时她也能够选择借助那个木头令牌,将你的知觉单方面地同步到她的脑海里。”塞壬说。
“也就是说,那个木头令牌其实是个变相的监视器,珠暗之所以会将其送给我,是为了暗中窥视我的一举一动?”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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