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介!”何不同赶紧摁住了常子归:“咱这不是商量么!你急什么!你要是不同意我就不给她透露你的消息了呗”
常子归斜了一眼何不同:“你不给她偷偷说我的消息?”
“你瞧”何不同坐起身子:“那我要是不经过你同意透露你消息,那我不早就给人家白总透露了”
坐起身,常子归掸了掸身上了灰尘:“行吧行吧,那我先回去了”走到门口时又突然回过头来:“提醒一句,白映容她们家里不简单,别牵扯进去。”而后便扔下何不同,径直回自己屋里睡觉去了。
唉……没有那赚大钱的命啊。
……
新笑有个不成文的规矩,就是每周必须出去撂地演出一次,演出的地点一般是在周边农村和郊县。
“相声艺术来自于民间,咱们就不能脱离人民群众。”这是孟竹子在解释这条规矩时和社里的演员说的。
和孟竹子不谋而合,在原世界的时候,何不同有空也会撂地演出,自己提着一把折叠凳,一个便携式的小桌子,带好行头便在行人天桥上、在路边,开始表演了。
何不同有个很朴素的愿望,他希望所有人都能开开心心。但随着慢慢长大,他知道了,并不是所有人都能开心,也不会有人无时无刻都会开心,每个人都会有烦恼的时候、悲伤的时候、焦虑的时候,大部分时间,所有人都是埋头在生活里,没有时间也没有多余的力气去抬抬眼,看看世界,为自己留出空间和时间去取悦自己。
所以撂地,就成了实现这个梦想的一个很好的途径。
一觉刚睡醒,孟竹子的电话便打了过来:“不同,这周周末有空吗?社里撂地好像是该你了哈?”
“啊,有空有空,我这儿完全没问题”何不同眯缝着眼睛,坐起了身体。
“好,那就还是老样子啊,工资照发,表演完了记着跟老乡要反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