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经历一场生死的摘星楼,此刻人人心有余悸。
唯有狂徒始终面不改色,走下栏杆,又抓起旁边那桌酒水,摇摇晃晃走向自己的桌子。
被吓到的师兄弟皆心有余悸,师弟望向狂徒,忍不住问道:“你不怕?”
“怕?为何要怕?”狂徒坐下,又是那般放荡不羁坐姿,“我心无愧,自当不惧一切。”
师兄骂道:“你差点害死我们所有人。”
“呵呵,修仙之辈当不惧一切,你此生若可过七境,便是我走眼了。”
狂徒嗤笑,让师兄心头大怒。
而此时一位女子翩然而至,进入摘星楼,美目四盼。
待看到狂徒时,眼睛一亮,上前行礼。
“忘忧君,主人请你过去。”
“忘忧君!”
听到这个称呼,师兄惊呼一声,旋即用不可能的眼神望向对方,“你怎么可能是忘忧君?”
“我为何不可能?”
忘忧君慵懒拉长声线反问一句。
师兄面色变化,沉声道:“麓山四友,你若是忘忧君,那楮知白怎得你如此评价?”
师弟奇怪问道:“师兄,什么是麓山四友?”
师兄面色复杂,“当今文道,四位大儒。”
大儒之名,便可知对方之强。
师弟瞪大眼睛。
忘忧君放下酒壶,嘴角笑了又弯下,道:“就是因为麓山四友,才恨啊。”
他转身随女子离去。
独留下师兄深深一礼。
师弟又不懂了。
“师兄,他都那样说你了。”
师兄摇头说道:“你不懂,大儒指点,此生受益。”
离去的忘忧君,自言自语道:“倒不是朽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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