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晕,这死破地方那去找女人?哼哼,你不一样也没有吗?!”
叽叽歪歪的彭拯跌跌撞撞地站了起来,发出了一声轻哼,然后向我提出了小声的抗议。
然后小家伙硬是咬咬牙把手上的血擦到了湿漉漉的裤子上,最后向我望了一眼,示意我一起使力,我们们再次将圆木找到了肩上,脚步蹒跚地走了起来。
此时天空下着雨,四周一片阴暗,周围都是泥泞和湿草,在这一片约五十米的山坡上,我们所有的学员正艰难地在这块地里和老天作斗争,身上还要背着巨大的圆木,还要忍受着边上宪兵的喝骂,我们走几步滑一下,甚至有人的都滑下过去二三次了,但又顽强地再次爬了上来。
今天已经是星期五的下午了,从今日早晨‘周屠夫’向我们大声宣布之后,旷连长的话终于得到了确认,我们的正式考核终于来临了,七十六个尖兵将要接受人体极限的考核,真正的残酷淘汰赛终于到了。
要命的考核让人听了就大脑皮层发麻,纵是我们经历过了这么多折磨,可听到教官们天马行空的考核构思之后,我们再发出了绝望叹息。
今日上午我们已经进行了五百米障碍,十五公里全装越野,器械训练等等一系列的考核,但我们没有休息的进间,过了七个小时,我们已经又爬到了这片山坡上来进行体能的一项测验,我终于知道了人体极限的定义是什么了,‘周屠夫’的作法就是想榨干我们体内的最后一点油水,看能不能再弄点荛头出来。
除了早上的考核集训动员时给我们带了不到四两的干粮之外,我们将在二天一夜,三十六小时的考核时间内不会再任何伙食供应了,而天公同时不作美,在这个要命的时刻突然大雨倾盆,简直是在我们重创的伤口上再狠狠地洒了一把盐。
“我操他妈的,这些家伙到底是要活的,还是要我们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