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呢?”
徐山山又看向“吴妸”,旧人重逢,有趣的是……她自己变了,南宫非如今也是一副面目全非,判若两人。
“他是为了要复仇,那你又是为何?”
“吴妸”在她的眼神下,气势像膨胀起的泡沫,一戳就破了。
一时语窒,却是半晌都答不出来。
……他还跟以前一样,在她面前永远都像一个拘谨的学生,答话前都得斟酌好用词。
“听闻蚩尤宫专收容那些受尽情伤、断情绝爱之人,只因他们的宫主曾被人抛弃……”话到这,她特地停顿了一下,容他反应。
“吴妸”,也就是南宫非当即脸色骤变。
徐山山又继续道:“这才因爱生恨,建立起了这么一个与众不同的教派,我倒是好奇,当年你稳重自持,守身如玉,哪抽的时间去与人谈情说爱,然后又惨遭抛弃?”
神庙其实与佛门相差无几,皆需守门中清规律例,包括大国师她在内,皆为童男童女。
吴妸经她一番笑意调侃,又羞又臊,又急又恼,一时之间别人竟很难从他脸上分辨出一个最正确的表情。
但都能看到得他是有苦说不出来。
至少当着徐山山的面,他说不出来。
旁边怀孤看到这一幕,指尖掐破了手心,他皮笑肉不笑道:“南宫非,你还记得你在做什么吗?”
“谈情说爱”,他配吗?
南宫非深吸一口气,虽然他如今顶着一张女人的脸,可那神态表情却透露出男人的锋芒深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