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扎送给东觉十个美女,任命东觉为左将军,隶属于起哈将军。并且放回了被囚禁的勤里,但是收回了兵权,解除一切职务,让勤里安生养老。
东觉得到了封赏,父亲也搬到城外。
艾扎依然不放心勤里,不让其归田,而是在城外破屋陋巷为家。
东觉悲喜交加,父亲还在,自己虚惊一场,重整家园只是时间问题。
他把弟弟妹妹托付给突觉的事也说给父亲听,父亲很是赞许,勤里对东觉说:“我命悬一线,现在没杀我,或者就是阴谋,或者也是安抚民心,权力制衡。但是现在不杀,他随时可以杀,这正是他阴暗歹毒的一面,我赋闲在家,你重任在身。艾扎已自封天王,我也能猜出你为何会来,什么都不要说,对谁都不要说!小心谨慎行事,我老了,你是做大事的人,一定要想方设法做成。”
勤里想了一下又说:“你我明面上分道扬镳,让艾扎信任你,远离我,你认贼作父。现在就去。另外我还要告诉你的是起哈将军并非无能之辈,和艾扎执政理念差之千里,他体恤民情,不滥杀无辜。你跟随起哈养精蓄锐,他是你不错的靠山。”
东觉明白父亲的心思,父亲高瞻远瞩,运筹帷幄,看到了自己心底。东觉备了大礼,深夜到艾扎大营豪庭。
穿戴整齐的东觉,美风姿少倜傥,威武雄壮。他泪如雨下,含悲露怯的跪在艾扎面前说道:“大王对我恩重如山,再生父母,我有个不情之请,请大王答应我。”
艾扎端坐正厅看着脚下的东觉,心里阵阵窃喜,杜良有眼光,艾扎慢声细气的说道:“东觉将军请起,坐下说。”
东觉说:“我请大王做我的义父,家中的父亲大王不杀,他也老糊涂了,大王英俊神武,是滇海之王。您不答应,我不起来。”
艾扎站起来,双手扶起东觉说:“我答应,我答应。”
东觉赶紧行三叩九拜之礼,千恩万谢,磕头如舂地,铿锵有力,头磕出血来了。
艾扎哈哈大笑,他笑着说:“我儿子快起,既然有缘,我们父子就在天坛,祭天祀地,你我父子一场,要隆重昭告天下,从今天起就改名为封标吧。”
东觉拜谢而出,他心里明白艾扎狡黠用心就是昭告天下自己认贼作父,树立和拖布洛阵营的敌对。
慢慢长大的世界,不再是童年那样无拘无束,更不是春花秋。为生存而挣扎,有时要识别笑里藏刀。有时更有忍辱负重。随处都是战场,到处都是刀枪。
东觉想起来突觉转告火龙果的话:“为民众而战,为滇海而战,并非血与火的战场,在敌人内脏经验自己的战场,等待时机,里应外合,一举定江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