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清道长窘迫一笑:“老道是不管,但这是陛下的意思。公主得罪了。”
向杺的意思?
向桉想知道更多一些事情,玄清道长却已不给她机会,匆匆留下一句告辞便走了。
她皱了皱眉,正考虑怎么办时,回首就见苻清白已经将墙上、窗上的黄符都撕下来,叠成厚厚的一摞放在桌上,此刻他将衣袖拉长包裹住手,人半趴在地上费劲擦拭地上的符咒,也不知是用什么画的,擦了好一会都没有一点变化。
飘到他背上坐着,看着他忙忙碌碌良久,忍不住的向桉打了个哈欠,不困,就是无聊。
这时,屋外响起一阵丁零当啷的铃铛声,毫无规律的噪音震得人头痛,时断时续的声音听的心急,焦躁的仿佛有无数只蚊子飞在耳边,只闻其音不见踪影,奈何打不着的暴躁。
苻清白脸色巨变,急促道:“捂住耳朵!”
“太吵了,确实得捂捂。”向桉刚捂好耳朵,回首却见他用肩膀在大力撞门,一怔,试探着放下手,确定外头的声音分贝在耳朵可接受范围内。
可他的反应……为什么这么激烈?
百思不得其解。
站在一旁,看他撞门撞半天,向桉想研究研究他到底想做什么,可还未研究出个所以然,屋外铃铛猝然停下,大门打开,进来两个侍卫蛮横架起苻清白两条胳膊便往外走,而外面正站着玄清道长和向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