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征兆不正常。
肥胖太监谄媚的圆脸一僵,支支吾吾好半天未吐露出一个字,任雪清心里不由一紧,一旁提心吊胆等着的向桉同样一紧,双手无意识攥紧——莫非雪地里的苻清白还没有被人发现?
想到那地方的偏僻,那天的大雪,和院外半遮掩的破门,不知怎的,向桉愈发肯定心里的猜测。
不知情的任雪清早已迫切不已,不顾侍卫的阻拦,紧抓太监衣襟,抬手给了他一巴掌,厉声道:“说!”
“我……”
向桉侧耳刚听太监说了一个字,眼前忽地一花,等定眼一看,发现自己不知怎的她已傲然站立于在高空之上。
上不能上,下不能下,低头一瞧,脚下尽是人头,可向桉淡定从容,变成魂魄后这种莫名其妙的事发生多了,她早已麻木。
日子就在这么捆缚的的情况下慢慢度过,雪一天比一天下的大,一天比一天冷,向桉对此没有丝毫影响,真正影响到的是百姓。
城外挤满了衣衫褴褛的百姓,城内冻死饿死的百姓愈来愈多,奈何城门紧闭,于是城外的人跪在门口求着进去,城内的百姓拖家带口求着出去。
皇宫里,凌霄子一左一右带着两个太监,端着金丝楠木盘跪于皇帝寝宫门前,俊朗的脸庞上一派肃穆:“陛下,仙丹已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