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玄仿佛没有感觉到周围人情绪的变化一样。
他依旧神情带着几分轻挑和邪魅的看着陈山等一干南晋人。
“陈大家,都十几息时间过去了,怎么还不回答?”
“这……”
陈山抬头看了一眼叶玄,支支吾吾,半天没说出一句话来。
“堂堂大儒之兄,南晋今日设擂辨经论道的总负责人,今日连如此简单的一个问题都回答不了了?”
“还是说,你根本就不敢回答?”
“我……”
“怎么,刚才还能言善辩,口吐莲花的陈大家怎么就变成了结巴了呢?”
“你!”
陈山脸色愈发难看。
“我我我,你你你,难不成陈大家只会这些感叹词?”
叶玄的眼神越发的不屑。
片刻之后,他轻叹一声。
“算了,来者是客,今日就放你们一马。不过也请陈大家和诸位记住,这人呀,莫要太过张狂,否则很容易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
“依着刚才你们之所言,我诋辱了你们,便要行三跪九叩之礼,那你们南晋侮辱谩骂儒家半圣,是准备全南晋数百万人口,一起引颈自刎谢罪不成?”
一句话,一干南晋文人神色随之一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