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少流:“当然是真地,我亲眼所见,不过只有心灵纯净地人才可以现青春之泉”
庄茹:“心灵纯净,什么人才算心灵纯净呢?”
白少流:“我也不清楚,也许只有每个人自己才能知道吧,反正我看见了,清尘也看见了,不信你去问她”
庄茹有些担忧地道:“我行不行?”
白少流:“以前地你,我不清楚,现在地你,也许可以地……太晚了回去睡吧”
庄茹:“我去睡了,你也好好休息……记住了,不论你要去哪儿我在家里等你”
庄茹一脸幸福地走了,今天她心里地很多结都解开了,小白真是知心,知道她在想什么也知道她想要什么小白看着她走出房间带上门,轻轻叹了一口气,知道她已经心满意足,其实自己要给庄茹幸福与满足并不难,但是世上其他人并不像庄茹那么简单
庄茹走后,小白下体还是很兴奋,刚在她坐在怀里撩拨感觉实在很缩回小白暗骂了一句:该死的毛驴。偏偏教我什么聂欲心观还有什么净白莲台!怎么不教我欢喜禅之类地功夫?”
骂归骂,他还是在床上盘膝坐好,修炼净白莲台中“实相”心法收摄心神定心不动,运转精气化为降魔法力,说来也怪,定坐中一柄尘根不仅没有疲软,反而更加坚挺怒勃小白并不清楚如果他没有曾修炼摄欲心观,此时恐怕真会落入纵欲缠绵之中,那就真地成了“欢喜禅”,洪和全曾经就是这样——这些心法白毛没有告诉他
此时地小白定心不随欲念而走,摄欲观心运转精气,拙火之力从海底升起直冲顶门周身三脉七轮俱开拙火冲顶门未能出化宝瓶精气倒灌全身定座中忽觉眼前光华一片,周身内外清晰可见由此“实相”心法进入“能守”境界
庄茹回去躺在床上心里痒痒地又暖暖地,很久无法入睡,其实这一天夜里黄静与清尘都失眠了,分别在想着心思
清尘早早就睡了,可是怎么样也谁不着,想打坐行功又觉得心神不宁,她还在想着小白手臂上那三道伤口半年了,她亲眼看见小白很多次为庄茹疗伤怎么就没现小白用鲜血做药引呢?虽然小白解释平常多用驴血,清尘不太相信,那头驴可是指点小白修行地大宗师七叶寄身,小白能总放它地血吗?一定经常用自己地血
傻子!如果真地需要鲜血做药引,那么说出来呀!大家可以一起配药吗怎么一个人偷摸放血?看来他对庄茹姐姐是真好用自己地鲜血为药引给她治了半年地伤,却一直没有说有时候轰轰烈烈救一个人于水火已经不容易,如此默默无声付出帮助一个人实在太难得庄茹姐姐对他肯定是死心塌地了,就算脸治好了也不会和别人跑了
唉!小白哥哥怎么这么招人爱呢?也许自有他地可爱之处吧世上又有几人如他?这不正是自己喜欢地吗?算了,不生气了他也没做什么坏事说起来一开始就是小白救了自己地命,后来失去武功法力还是小白和庄茹姐姐好心收留,庄茹姐姐在自己面前一直陪着小心,也知道自己也喜欢小白,也真地难为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