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男孩,会调皮地不服输,你去摸它小脚,那小脚越发用力;若是女孩儿,这么摸她的小脚,早像条鱼儿,嗖地逃了。”
“柴婶很有经验,说怀男孩子,母亲会变丑,生女娃儿就会变得好看许多。我如今看上去健壮如牛,没眼看了。”
她不至于丑,但是看上去确实是憨态可掬。
唠唠叨叨写了一张纸,南方洪涝灾害以及东漓的事一字都没提。
做好的牛肉酱冷却后,崔姑姑和满满就把牛肉酱装进坛子里密封起来。
用的是五斤的坛子,装了四坛子。
三个信使帮着带给顾少羽,崔姑姑肉疼地许诺,四坛牛肉酱,他们在路上可以吃一坛。
临走前的晚上,南星趁着和圆圆一起巡逻院子时,在黑暗里,偷着把一枚自己刻的木簪子给她。
“前几日是你的生辰,我没有赶上……这枚木簪,是我闲暇时亲手刻的,你别嫌弃……”
人都快要脸红死了,但是说话毫不含糊。
求偶么,雄性必须不要脸,他都是跟他家主子学的。
眼下,簪子荷包这种东西不能乱送,送,意思就不言而喻。
圆圆看那发簪,触手光滑细腻,毫无涩感,可见南星打磨了许久。
更好看的是这发簪不同于任何首饰铺子、摊位上见过的簪子,它是一只精致至极的天鹅回眸。
无论是天鹅的头颈,还是天鹅的翅膀,让这支发簪,精美得梦幻般,高贵美好。
南星手艺好极了,也用心极了。
圆圆脸红,接下簪子,小声问:“你,刻了许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