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没有任何人怜惜她。
她被佣人从后院拖到客厅,丢在客厅地上。
应如愿脸色苍白地抬起头。
沙发上坐着的,还是三天前的那些人。
不一样的是,安秣脸上的伤,居然好得差不多了。
应如愿抿了下毫无血色的唇,这三天,她只喝白糖水,一粒米都没有吃。
她不知道这也是薄聿珩惩罚中的一环?还是罚跪的人都是默认不给饭菜?又或是薄家其他人火上浇油趁机折磨她?
她看到坐在沙发中间的男人。
那天他就在这里,在她问他,是不是也不相信她的时候,反问她:“你觉得自己没错吗?”
“……”
应如愿不想在他面前那么狼狈,她费劲地从地上坐起来。
但双腿太疼了,她实在动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