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几次她摔在蒲团上,但没一会儿,就被负责监视她的佣人,用尺子抽打后背,勒令她马上跪好。
应如愿咬着牙,忍住膝盖针扎似的痛,莫名地问:“之前,薄向织罚跪五天,你们也这么监视她?”
老佣人没有回答,面无表情,嘴角两边是深深的纹路。
应如愿觉得肯定放水了吧。
否则她跪五天,不会只养半个月的伤,就又能生龙活虎地去找她麻烦。
薄聿珩罚归罚,但他人不在老宅,又怎么会执行到位?
何况薄向织当时又没犯什么大错,“只是”扒了她的衣服而已,薄老太爷和薄夫人都是偏向薄向织。
应如愿看着薄汉霖的遗像,露出讽刺一笑。
跪到第三天,应如愿已经觉得,死了都比现在要好。
就在这时,房间的门大开,进来两个佣人,直接将她提起来。
应如愿双腿已经跪了太久,突然被移动,疼得她控制不住,痛苦地低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