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的声音,一直都很平稳,未见惊慌:“爷爷,我对任何事情,都有分寸。”
他既没承认,却也没否认。
薄老爷子深沉地叹了口气:“比起你父亲,你从小就让我省心……她到底是应家的……”
薄聿珩好似笑了。
话语不知道只是字面意思,还是别有意味:“她现在,是薄家的。”
薄老爷子又是什么表情,什么反应,应如愿都看不到,也不知道。
但她莫名觉得,他们这段沉默很意味深长。
书房那边已经彻底安静了,应如愿不知不觉站了半个小时,听完了这出大戏,双腿有些酸疼。
她往后退了几步,坐在椅子上,想着事情。
正想得入神,冷不丁的,卧室的门被人从外面打开。
应如愿本能地一惊,想都没想,直接就躲到桌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