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我又补充道:“你不让我打这个电话,你别后悔。”
他面无表情地看着我,随后叫上负责记录的那个人:“先出去,犯罪嫌疑人情绪不稳定,让他一个人在这里先静静。”
说完,两个人走了出去,没过几分钟,重新走进来一个人。
这个人岁数稍微年长,他手里拿着我的手机,进来就把审讯室里的记录仪关了,然后走到我跟前问我:“听说你母亲在生病住院,你想给你母亲打个电话是吧?”
我愣了一下,点点头。
“行,我们执法有温度,让你打电话问问母亲的情况,但是你自己想清楚了再打。”
言外之意,我打的这个电话最好能保住我,然后摆平所有的麻烦,如果不能,那就有我好果子吃。
说完他把手机递给我,我接过手机直接翻出方定山的号码,给他打了过去。
现在是凌晨四点多,方定山肯定已经睡了,但因为职业的特殊性,他还是很快接了电话。
“祁安,怎么了?”
“方哥,救我……”
……
两个小时后。
我从局子大门口走了出来。
方定山的车就停在门口,他拉着我先上了车。
上车后我才发现这附近竟然有人在蹲我。
这帮人,居然敢在局子附近蹲我。
车子驶离这里后,我问方定山是怎么把我保出来的。
刚刚还在里面的时候,我就把情况给他说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