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
跟上来看热闹的诡异也被这一幕惊呆了。
“啊?新郎投井了?”
“你什么勾八眼神,这是投井吗?这是新郎官被新娘子谋害了!”
阿金这下连屁股疼都感觉不到了,用最快的速度冲到井边,伸长了脖子往底下看,里面很黑,勉强能看见水面波光,一看就是深不可测。
“头儿……你真丢进去啦?”
阿金舌头都捋不直了:“都不再抢救一下?”
应淮一抬手,旁边的巨石飞过来压在井口上,彻底挡住了阿金的视线。
他看着这些贼眉鼠眼的人形黑雾,语气里带着点暴躁:“什么东西?长得真丑。”
鬼物们:“?”长得丑碍着你了?
阿金当了这么多年点烟小弟,已然懂得,赶紧转身低着头,捂着屁股一瘸一拐往回走,脚下的步子越来越快,路过泊在一旁的鬼花轿时,握住轿杆往回拖:“走,兄弟。”
刚走出百来米,激荡的精神力冲击而来,阿金感觉隔空被抽了一嘴巴子。
花轿正在原地同他僵持,被当场掀了个跟头,还断了根木头。
一轿一人就这么蹲在路边,过了会儿,应淮才重新出现,“走吧。”
阿金迟钝地问:“去哪儿?”
“上山。”应淮丢下这句。
跟着走了一段路,应淮忽然转过头,“把你手里的东西收起来。”
“啊?”对上那双略含几分不善的黑眸,阿金赶紧把手铐往地上一丢,“对不起,我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