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样子是往方家的方向去,见到应淮等人时,这群鬼物阴恻恻地投来了注视。
“这又是哪家的新娘和新郎官?这么面生?”
“新娘抱着新郎官?这是要干嘛去?”
“现在正是洞房花烛的时辰,不在屋子里,难道是出来打野……?“
“这花轿怎么成这样了?小两口这么激烈?”
“真的假的?咱们跟上去瞧瞧。”
“可咱们不是冲着方二少爷和卢大少爷拜堂才出门的吗?”
“没事,现在两家还在掐,一时半会儿估计也掐不完,等会儿去也来得及……”
这几只鬼物互相推搡着,居然就真的扭头跟上去,远远地跟着,如阴魂般不散。
阿金听着这些诡异的话,满头雾水。
不是,你们这里是规定只认衣服不看脸吗?
你们宁愿觉得是男新娘抱着女新郎,都不往他们可能只是衣服穿反了去想吗?
这些鬼物没有察觉到他们是人类,如果不是真的瞎,只能是应淮悄悄打开了精神力屏障。
应淮走在最前面,身后缀着长长的尾巴。
他们穿过了一条条荒芜凄凉的街道,走出县城的城门,停在一处石井前。
这口井看起来有些年头,井台上长满了苔藓,地上滑溜溜的,旁边遗落着不少脏兮兮的鞋子,大多是一只,并不成对,款式也从绣花鞋到细带凉鞋不等,还有几双白板鞋,脏得看不出底色。
而后,应淮站在井边,把少女丢入井中。
阿金在几米远外看到这一幕,当场傻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