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容妘从未试过这种,她的眼前的方才被她亲手关严的窗,似要点点细光透着窗上糊的明纸撒过来,在她面前摇曳着,又像漫天繁星在绕着她晃。
可实际上晃的又哪里是那窗?
她的手撑在裴涿邂的腿上,掌心下压着的皮肤因用力而格外紧实。
待她的声音已经变了调,喉咙还带着几分微哑,整个身子因无力而尽数靠在他的怀里,这事才终于结束了下来。
椅子怕是不能再用了,裴涿邂今日倒是似怜惜她一般,将她抱到了床塌上,搂抱着她躺在其中。
他的手扣在她肩头,倒是忍不住叹气一声:“可惜了,不能点盏灯烛。”
他只能感受她身子的灼热,却是不能欣赏她如今的模样,实在可惜。
苏容妘闻言干脆将头埋在他怀里,闷闷道:“不行。”
她很累,眼皮都有些睁不开,以至于本该说些夫妻间暖情话的,她的力气却只能叫她吐出这两个字来。
裴涿邂觉得好笑,又忍不住亲了亲她的额角:“怎得比昨夜还不中用?”
苏容妘咬了咬牙,这才将想反驳的话给咽了回去,反过来劝解他:“这种事总该量力而行才是,夫君也要更知节制,如今夫君年少倒是不知疲惫,但总得为而立之年留余地才行。”
裴涿邂面色一黑。
这是说他而立之时就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