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都未曾想到薛夷渊会突然出现,他似是被气到了极致,咬牙切齿地将所有的敌意都对准了裴涿邂。
但他心里却清楚利弊,这个时候即便是再动怒,也不能在外面将此事戳破,否则妘娘该如何自处?
苏容妘惊诧地盯着薛夷渊,唇角张了张却不知从何说起,倒是裴涿邂先开了口:“薛统领怎得来了,还说这般没头没尾的话,莫不是刺客的事有了眉目?”
提起刺客,薛夷渊的怒火被强压下来几分,只能先将此事往后放一放。
他强忍一口气,面对妘娘的时候,语气柔和下来:“我有话想单独同你说。”
苏容妘很是了解他,他这个眼神定然是有要紧事,可裴涿邂却是将她往身侧拉了拉:“薛统领未免太过冒昧些,晴天白日的,竟要与我夫人单独说话。”
他并没有生气,反而语带戏谑之意。
以往在他们三人之间,妘娘都与薛夷渊更加亲近,若是有选择,怕是她想也不想便会奔着薛夷渊而去。
可现在这种情况不同,真的如何、假的又如何?妘娘就是他的妻,现在是,日后也会是。
他更加大方地揽上妘娘的肩膀,当着薛夷渊的面与其靠近:“薛统领如今还是查案要紧,若是与我走的太近,可是不好与陛下交差,我夫人今日身子不适,我便不与统领多说什么了。”
薛夷渊被气的身子都发颤,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