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涿邂闻言,指尖轻敲膝头。
分明一切事都在他的掌控之中,可苏容妘这般问他,他倒是答不上来。
他们两个心中都有数,他们之间的事与苏容婵有什么关系?可她站着他妻子的位置,叫他与妘娘之间的一切事都显得名不正言不顺。
但有些事说的太明白,便失了意趣,他看着妘娘这正色的模样,好似个坐怀不乱的正人君子,不知道的还真以为他们之间清清白白。
裴涿邂双眸微微眯起,故意道:“你若是觉得吃了亏,我娶了你便是,左右婵娘如今也是犯了事,即便是被寻回来,等风头过去我与她的婚事也是要不成的。”
苏容妘义正言辞道:“这怎么能行!”
“是娶你不行,还是休她不行?”
“你们的事与我无关,但凭什么你随便说一句娶我,便是能娶了?”苏容妘冷笑一声,“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在接上买什么白菜,看中的就带回家中搁着,更何况我身份低微,可不敢辱没了裴大人。”
裴涿邂不气不恼,只觉得她此刻似是炸了毛的猫。
他只是略一挑眉,并没有说什么,但心中盘算已起,再不是她能做得了主。
马车一路行到了京郊之外,下马车时是一片菊园,这个时候菊花开的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