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方才如厕时并没有见血,她倒是有些担心,别是因为喝药将月事被阻了回去。
这时裴涿邂从外面回了来,她看过去,有些意外道:“怎得又回来了,忙完了?”
裴涿邂将她前面的话忽略了去,只回她后面一句:“我如今没什么急事情,忙也不会忙太久,不必心急担心我。”
苏容妘一噎,干脆将头回转过来,闭着眼不理会他自作多情的话。
裴涿邂并不觉如何,缓步到她身边,刚倾身靠近些,还未等苏容妘阻拦,他便已顿住。
好浓重的药味。
他慢慢靠近,苏容妘避无可避被他圈拢在双臂间,她推着他的胸膛却阻挠不得他的靠近。
“你有完没完?这事儿就这么有意思!”
“有没有意思,你不知道吗?”
他轻飘飘的一句反问,倒是将苏容妘问的愣住,那些熟悉又勾人的记忆闯入脑海。
而裴涿邂趁着此刻靠近,倒是并未侵占她的唇,只是用他高挺的鼻尖贴到了她的鼻尖。
他的气息覆过来,只轻触这一下,苏容妘便觉自己好似被点了穴道,他轻轻蹭了蹭她,而后闻了闻。
她不知他在闻什么,但却猛觉从耳根到脖颈传下一阵酥麻。
耳边响起他暗哑的声音:“喝药了?”
苏容妘喉咙咽了咽,轻嗯了一声,许是因离得太近,她声音很轻,好似床笫间的呢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