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人看不清心思。
被短暂地震慑住后,旋即扑来的,便是羞耻。
他居然害怕秦璇玑?
他怕了吗?
不可能,他不过是一个娃娃,脆弱的自己一用力就能捏死。
“我爱说什么就说什么,你管得着吗,还有,你有空在这儿跟我这个哥哥没大没小,不如好好跟父皇求求情,兴许还能让父皇去看你母妃一眼。”
秦鸿业说完得意地一抱手。
张寻和陆冶对视了一眼,忙从后边儿走来,秦璇玑最是看重他母妃,待会儿若是暴起,他们还能拉一拉。
“看来还是作业太少了,吃得太饱了,秦鸿业,才让你有精神过来说这些。”
“你,你什么意思。”见他没头没脑地丢下一句这个就往外走,一改往常,秦鸿业急了。
这反应跟他想的不太一样。
他原本想激怒秦鸿业,若是他敢动手打自己,那便给他扣上一个对兄长不敬,没有规矩的帽子,谁知道今日这小玩意儿不按照自己的想法做,果然邪性得很。
只见秦璇玑走到太傅的门儿前,敲了敲,太傅一声儿进,他便径直走了进去。
门口的张寻和陆冶下意识的觉得,他肯定想出什么主意来了,秦鸿业这下惨了。
过了会儿,他又走出来,跟着他一块儿的,还有太傅身边儿的侍从。
侍从朝着上书房的地方去了,秦鸿业则笑嘻嘻地勾着两人往回走。
“你,刚才去太傅屋子里做什么。”
陆冶耐不住性子,还没走两步,当即就把自己的疑惑问了。
秦璇玑勾唇一笑,“这人一闲的,就容易犯病,我这不是治病的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