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萧承钰和顾京墨对峙的时候,沈忆舒在挨个儿给那五十个将士把脉,越是把脉,就越是绝望。
柳军医看沈忆舒实在脸色不好,便问道:
“沈姑娘,这些人身上的毒,确实是解了,如今脉象已经正常,您之前说的第二层毒,请恕老朽无能,没有发现。”
“照目前看来,情况应该还算好,你为何如此忧心忡忡啊?”
沈忆舒笑得苦涩,只说道:
“柳前辈,您对毒术一道研究的并不深入,可您回头看看那三位太医,号称太医院里最精通解毒的人,他们是何表情?”
柳军医回头看去,将那三位太医的表情尽收眼底:
蹙眉,忧心,不解,疑惑。
这怎么看都不像是看到了正常脉象的表情。
于是,柳军医心里一咯噔,忙拉着附近的刘太医问道:
“刘兄,情况如何?”
此时,萧承钰早已几句话把顾京墨怼的哑口无言,他转过头来,看着十一营那些已经清醒的将士们,正好听到了柳军医的问话。
所有人的目光都盯着刘太医,他紧张地抚摸着自己的胡须,手都直哆嗦:
“不太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