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晴这么一说,厉元朗暗中松了一口气。
不说别的,单是这位陆临松同志的威严,就够厉元朗喝一壶的了。
真要是成为他的女婿,厉元朗真不知该如何跟陆临松相处,和白晴相处。
“元朗,你应该清楚一点,做我们家的女婿,仕途上不会有太大发展。很简单,一个是我爸爸的原因,另一个就是舆论的影响。”
这点厉元朗倒是明白,正是老丈人做官论的问题。
女婿要是上到最高位置,定会招致很大的反对声音,诟病太大。
这个做完,那个做,不成了陆家自己的了。
“另外,还有私心作祟。我们家的女婿一旦做大做强,这会让我们家里人很不舒服。说句直白的话,女婿终究是外人,不是自家人。”
“不同于别的家庭,可以让女婿做大,但凡我们这种家庭,没有这样的先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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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婿做大了,女儿的地位就会下降,昭示着这个家庭地位也在下降,这一点才是最重要的。”
“就像谷家那样,从来没把水庆章当成自己人,重点培养的都是儿子,女婿只是沾光而已。”
“儿子是延续家族辉煌的继承人,女婿不是,女婿只会延续他的家族。”
原来还有这么一说,厉元朗算是大开眼界了。
想来也正常,就像以前的帝王,传位都是儿子,没有给女儿的。
这是几千年封建思想的根深蒂固,无论社会如何发展,终究逃不过传统思维。
“水庆章喊冤叫屈,是因为谷家这次选择站队中,他没有参与。谷家赌输了,他一个看热闹的跟着受牵连,自然不甘心。”
“况且,他只是为那个女人说话办事,他自己在经济问题上是干净的。这种事情,往大了是问题,往小了就不是问题。完全处于可管与不可管之间,他不服气就在于这点。所以他很抗拒,吵着要见我爸爸。”
“我爸爸没理他,想来想去,觉得你去最合适。元朗,做好准备没有?”
厉元朗不懂了,水庆章没有参与到薛永相之事中,为什么会受到严厉处罚,这点他必须要问明白,否则没法和水庆章交流。
“水庆章没有参与政治豪赌,也没得罪人,但他出事全是因为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