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得太对不住有清和却邻了。
沈有清看着垂泪伤心的月时好,一边给她轻轻擦泪,一边轻叹了几声。
等月时好平复心情,沈有清的袖子湿了不少。
“让母亲缓缓,你也回去好好休息一下。”月时好爱怜的摸了摸沈有清的脑袋。
沈有清点了点头,再留下几个白脆果才起来离开。
回到万花院,沈有清看着坐在一边喝茶的月寻竹和箫刻,走上去询问,“母亲看着心情低落,该怎么让她开心一点?”
月寻竹一顿。
不等他开口询问,箫刻先开口了。
“你难过吗?”桃花眸中的眸色流露出担心。
倒不是他有意偷听,只是距离就那么一点,去屋子回避不管用。
沈有清摇了摇头,对上箫刻的眼神,开口反问,“我为什么要难过?”
父亲和母亲只是要断了道侣关系,又不是要和她断了父女、母女关系。
看着依旧清清冷冷没多余反应的沈有清,箫刻深深看了眼。
她对感情并不迟钝,但或许是有些淡薄。
父母不合,甚至是要分崩离析了,鲜少会有孩子这么冷静。
沈有清这是冷静平淡得奇怪。
沈有清侧头看向一边的月寻竹,“我过去时父亲好像松口同意了,哥哥,父亲和母亲断了道侣关系后两家的利益会受到影响吗?”
月寻竹闻言,满目担心地看着沈有清。
“衿衿,你要是难过的话可以闹。”月寻竹很担心的开口,“你这幅样子,我真得很担心。”
他亲手带大的衿衿,怎么可能不知道衿衿的脾气是什么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