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样子就像是暴风雨前的的宁静,实在是叫人难以安心。
沈有清坐在一边的凳子上面,认真的思索了下,认真的回答,“不难过。”
在月寻竹越发担心的目光之中,沈有清说,“母亲想开了愿意走出囹圄之地,这不是好事吗?”
月寻竹蹙了蹙眉。
“母亲早就不爱了,否则她怎么会和其他几位夫人和睦共处?”沈有清伸手拎起茶壶,“但凡爱一个人,怎么可能没有占有欲?”
月寻竹一滞,随即整个人如醍醐灌顶般恍悟了。
“我竟然还没有衿衿你通透了。”月寻竹不禁摇了摇头。
或许从姑姑冷静起来的那天,今日这个局面只是早晚的问题。
沈有清看了眼恍然大悟的月寻竹,微微摇头。
“我去找父亲。”月寻竹起身离开。
目送月寻竹离开后,沈有清收回目光低眸抿了一口茶水。
箫刻静静的望着她。
炽热浓烈的目光强势得根本没法忽略,沈有清放下杯子看去。
“师兄。”
淡淡的嗓音似是在提醒箫刻收敛一点。
箫刻应了声,目光一眨不眨的看着沈有清。
收敛是什么,他不知道。
“有清,你的心绪还是有所变化。”清冽低沉的声线放缓,叫人听出些关心意味。
“有些感慨。”沈有清抬手撑着脸颊,倾斜的身体放松了些。
上辈子没这么多乱七八糟的事情,母亲并未提出断绝道侣关系,但她和父亲的相处也和断了没区别。
感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