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有清推门进去,手里拿着一个漂亮的储物戒。
刚进屋子,一股血腥味混合着药味涌入呼吸,浓烈的味道让沈有清眉头一蹙。
受伤了?
不应该啊,这一路上也没遇到什么危险,况且还有大长老陪同,他这伤势莫不是之前就有的?
怀揣着担心和疑惑,沈有清大步绕过屏风就见箫刻坐在蒲团上,肩上的衣服料子隐约有些暗红,像是鲜血沁出来了。
箫刻抬头就见沈有清面容冷锐严肃的看着自己。
面对乍然严肃威严的沈有清,箫刻竟有那么一丢丢的心慌和害怕。
稳住心神,箫刻清冽冷淡的声音响起,“怎么了?”
装,他再装。
看着箫刻这幅无事人的样子,沈有清淡声说,“师兄,肩膀上的衣服,露馅儿了。”
箫刻侧头看去,见已经沁出鲜血的衣衫不由一怔。
她眼力见儿倒是很好。
沈有清收起手里才储物戒大步走过去,等箫刻回头看来时,清淡的山茶花香已经闯入呼吸之间了。
箫刻伸手抓住沈有清的袖子,见她冷锐严肃的样子,缓声开口,“先坐。”
沈有清顺着他的力道盘腿坐下来,目光定定的看着他。
气息并不虚浮,顶多就是脸上没多少血色,若非是他眉宇微微蹙起露出几分不适,还真是察觉不到。
他这伪装真是好极了,一路上自己竟没察觉。
就在箫刻松开袖子收回手时,沈有清似乎察觉到了什么,她伸手一把钳制住了箫刻的手。
下一秒,沈有清被烫得松开了手。
“怎么回事?”沈有清再次握住那温度宛若热水的手掌,眉头蹙起,严肃的语气带着不怒自威的气势,“你这个体温已经很不正常了。”
箫刻知道自己现在的情况,他知道沈有清不喜欢过高的温度,遂抽出自己的手,见她还要抓,只能隔着衣袖摁住她的胳膊,“瞧瞧你这细皮嫩肉的,烫伤了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