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那么娇气。”
沈有清望着箫刻,而后就注意到他脖颈上的肌肤下流过一抹殷红流光。
要是师兄再顾左言他,那就别怪自己来硬的了。
“侥幸得了异火。”箫刻收回手搭在膝盖上,说得轻描淡写,“没什么事,费点时间驯化了就好。”
直觉告诉沈有清,事情没有他说得那么简单。
沉默再三,沈有清选择相信自己的直觉,她一把抓过箫刻的手腕,“师兄,不要抵触我的灵力。”
话音未落,箫刻便感觉到一道温凉清爽的灵力没入体内,极大程度上缓解了体内灼烧的痛感。
半晌,沈有清收回灵力,面上更冷了。
箫刻看着沈有清这幅严肃的样子,那种心慌又有一点害怕的感觉更甚了。
“这异火是有一点难驯化……”箫刻想要为自己辩驳的声音消失在了沈有清的凝望下。
她好像是…生气了。
沈有清冷淡的声音响起,“师兄不打算解释一下你那快要被炼化的剑骨吗?”
“我……”
沈有清淡淡一个眼神过去,箫刻当即闭上了嘴巴。
青绿色的疗愈阵在箫刻身下亮起。
“愣着做什么?运转功法,驯化异火。”沈有清瞥了一眼箫刻,语气凉飕飕的。
箫刻回神,闭上眼睛开始运转功法继续驯化异火。
……
次日。
张右礼到学堂时就见位置空了两个。
“沈有清和箫刻呢?”张右礼威严开口询问。
梁时木开口回答,“张宗主,昨天小师妹去了五师弟的屋子,俩人至今没有出来,许是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