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克明这话一出,不仅李野申屠峰何子文等人惊讶了,陈山炮易省长等人也陷入了震惊当中:他怎么了?吃错药了吗?
“爸,你说什么呢?什么叫所有的罪由我们来扛啊?我是被冤枉的……”
啪!
陈山炮的话还没说完,陈克明便骂出了声:“王-八蛋,你是个什么德行我还不知道吗?鱼肉百姓混蛋惯了,只有你欺负人家的份,人家怎么可能欺负到你头上?你就应该在牢里待几年,好好反省反省。”
陈克明这话骂的不仅陈山炮难受,易省长也只觉一阵心绞痛:这算什么事啊?我好端端帮你说话,末了你居然自己跪了,这让我将脸往哪儿搁?你这不是存心添堵吗?你要跪你早点跪不行么?干嘛把我牵扯进来了你就投降了,这不是存心给我下套嘛?
易省长难受,申屠峰高兴,顿时就奚落了起来:“看来,分管经济的副省长还是主抓经济的好,真要是去弄刑侦调查,一年还不得出成千上万个冤假错案?还有,拿起麦刚想唱就被切歌的感觉不好受吧?呵,虽然我是神一样的对手,但是您还是输在了猪一样的队友身上了。”
申屠峰的奚落极尽挖苦之能事,偏偏易省长还不能反驳,越反驳他就输的越惨,只能忍下这口恶气。
“领导,咱们还有一个会议,得赶紧去。”这时,秘书连忙给了易省长一个台阶。
“哦,对对对。”易省长也连忙借坡下驴,紧接着向何子文告辞:“何厅长,就不妨碍你办案了,先告辞了。”
漂亮话说完,迈腿便走。
没走两步,申屠峰的话语便追了过去:“对了,易副省长。我叫申屠峰,当年调查你的人是我爸,将你关进牢房的人是我爷爷。”
申屠峰这话一出,易省长猛地一个趔趄,好在旁边的秘书搀扶的及时,才不至于跌倒在地。虽然没有跌倒,但神色早已大乱,嘴里不停嘟囔:怪不得,怪不得这么牙尖嘴利,他们祖孙三代非得每人整我一次不成么?
关于易省长的失神碎碎念没人知道,不过几人前去*局的时候,陈浮生却是被陈克明强行拉到了最后一辆押解车上。
原本何子文想要将两人分开,但在李野制止了他,他潜意识里觉得这对陈浮生来说不会是件坏事。
于是就这样,李野申屠峰周茹恒以及狐狸坐上了何厅长的越野吉普车。一开门,周茹恒便坐上了前座,而李野三人则坐在后面,越野车空间够大,所以一排坐三人也不怎么拥挤。
“诶,你们说陈克明是不是突然得了失心疯啊?原本还像疯狗似的朝我们撕咬,怎么一下子又变成宠物狗供我们玩耍了呢?”车辆启动后,周茹恒很是好奇的回头问道。
“谁知道呢?反正我们又没错,本来错的就是他们。”李野耸耸肩膀,推得倒是一干二净。
这时,前面的周茹恒又问了:“那你们说陈克明现在拉着陈浮生坐同一辆车是什么意思?难不成陈可明其实是个老gay,他想要拉可怜的陈浮生当基友?”
“操!”
“鄙视。”
李野申屠峰同时伸出两根中指,他们怎么也没想到周大少居然‘猥琐’到了这个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