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说,好说。”花荣光把茶碗放回到桌子上,理了理衣襟,“赵东家,你托丁掌柜给我们送的礼物我们收下了。无功不受禄,我和朱道友受之有愧呀。”
朱贵嗡声道:“赵东家,咱们明人不说暗话,你说吧,有啥事需要我们帮忙的,请直说。”朱贵是个直人,心里面藏不住话。花荣光心思灵动,瞪了他一眼。
赵牧避而不谈招揽这两位加入文秀轩的事,他呵呵一笑,“两位先生,我前些日子得到了两个纸符,我是做符箓生意的,可是全没有办法看懂这两个纸符代表着什么样的含义、有什么样的效果,我知道二位都是纸符方面的名家,特地请二位过来鉴定一下。”
“什么样的纸符能让赵东家如此为难?快拿出来我们看看。”花荣光要求道。
赵牧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容,“二位先生想看到这两张纸符并不难,不过在看纸符之前,你们必须誓不会把这两种全新的纸符以任何方式透露给任何人知道,即使最亲的人也不例外。”
朱贵拂袖道:“不就是两个纸符吗,我见得多了。赵东家你凭什么让我们誓呀,我还不乐意看呢。”
花荣光两眼盯了赵牧好一会儿,“赵东家是明白事理的人,不会故意让我们为难。赵东家,我敢问一句,你确定那两张不知什么样的纸符值得我们俩毒誓吗?”
赵牧寸步不让,“值不值得,我不知道,不过我可以确定如果两位不看这两种纸符的话,日后必定会后悔终生。”
“好,我相信赵东家不会让我失望的。”花荣光审视了赵牧半天,“天地为证,我花荣光今日对我的心魔誓,如果把待会儿我看到的人和物泄露出去的话,愿受肠穿肚烂之刑而死。朱道友,你也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