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司九:“......”
缄默。
他面无表情,用冷酷掩饰不自然,继续装着,否则他无法跟真不懂的她解释和交待。
“总之,”傅司九臭着脸,“你伤害了我。”
冯芜沉默片刻,好脾气问:“是我太重了吗?伤到你手了?”
傅司九不搭理她,跨步往前走,留给她一个“你自己猜,然后哄我”的背影。
冯芜鼓鼓腮,把气球绳子解下,小跑着追上他:“给你玩。”
“......”傅司九拿劲,“我手都伤了,你还让我玩气球?”
“真伤了?”冯芜惊讶,“我就说我也不轻呀,你怎么举的这么轻松,举不起来你逞什么能,咱们去医院...”
她越说,傅司九的脸色越黑,完全可以媲美锅底。
见他表情不对劲,冯芜语音渐渐弱下几度,握住他一根手指,试探着晃了晃:“这样疼吗?”
“疼!”傅司九冷笑,“都怪我逞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