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在,他们会取消的,”冯芜小声,“这种事怎么能勉强。”

傅司九就这么望着她:“然后呢?就只是暂避风头,有一次,你就不怕有第二次?”

“......”冯芜手指扭到一块,“不会了。”

腿长她身上,她不会跑吗,冯厚海丢这一次人,该收敛了。

傅司九异常的沉默,眼睛像蒙了层薄薄的灰尘,看不清,道不明。

事情始末他了然于胸,电话手表仅剩一通电话的电,而冯芜用这救命的一点电,打给了李择言。

这是她权衡利弊之后,做出的最理智、最清醒,也是胜算最大的选择。

他该好好夸夸她的。

可傅司九不免遗憾,他没能救她于水火,也没能成为她下意识的选择。

不是贬意,而是人在慌乱中产生的反应才最真实。

孤立无援下的理智,对她身边最亲的人来说,何尝不是一种不信任。

她清醒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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