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独立惯了。
可这清醒与独立,又那样让人心疼。
餐点和一应食材、日用品送来后,冯芜稍微有点犯困。
她无精打采咬了口嫩笋尖,在嘴巴里含半天,不见动第二次筷子。
为了哄她多吃两口,傅司九允她明天出去玩,冯芜将想应声,忽然想起他琐事缠身,她萎靡地摇摇头。
傅司九顿了顿,循循低语:“没想去的地方啊?”
“你忙你的,”冯芜勉力笑了下,“我在这边待两天就回去。”
“......”傅司九眉心一跳,不愠不火道,“等我几天,我安排一下...”
他们一起回。
话未讲完,门铃骤响。
傅司九冷峭的眉峰皱起,他这边少有人来,点的东西也已经送齐,应该不会有人过来才对。
冯芜眼睛不知何时定在他手背淤青的针孔,一股难言的疼漫布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