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
傅司九轻轻喟叹,几不可闻地低语:“你真是我的宝贝。”
异国他乡,救他于水火,给他暂且的休整。
让他麻木了许久的灵魂,得到片刻的苏醒与安歇。
这话声音太低,冯芜没听清:“什么?”
“没什么,”傅司九笑,他整晚一直在笑,哪怕虚弱的像个病人,“能在这碰见你,我高兴。”
“......”
一碗面,他刻意拖长了时间,可时间再久,也不过两个十分钟。
夜色厚沉,傅司九站在客厅,眼神里满是不舍:“抱歉,我得先回去,不能送你。”
“不用送,”冯芜也该走了,“你自己...注意安全。”
方才军火库的事她没再问,傅司九讲的,应该都是她可以听的,而他没再继续说,她便知道,她不能问。
男人站在灯下,脸色依然苍白,但比之前好了许多,唇上添了点血色,精神也恢复了。
他影子高大颀长,将女孩子罩在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