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福晋闻言,没有多问,让手底下的人照做,将胤禟捆在了床上。
“几个时辰后,爷会变得焦躁、愤怒,甚至想要大开杀戒,记住,绳子无论无何不能解开。”胤禟认真的和九福晋说,“如果爷实在熬不过去,看见那把刀没,照着爷大腿上划,要见血知不知道。”
九福晋想说爷你病了要不看看太医,这是做什么。
胤禟沉默了一下,将他染上了毒品的事情和盘托出:“福晋,爷不能成为阿芙蓉膏的傀儡,这东西是宫廷禁药,不能让任何人知道爷服用了它,就算是被算计的也不行。”
“如果爷的声音很大,记得拿东西堵住爷的嘴。”
“福晋,我这次能不能闯过去就看你了。”胤禟说完,闭上了眼睛,仿佛睡了过去。
九福晋坐在椅子上,正在消化他的话,她确实想过那女子会不会有问题,又觉得自己想多了,胤禟还能被一个卖身葬父的女子给蒙蔽了不成,谁承想竟然发展到了今天这样的局面。
早在九阿哥和盘托出的时候,九福晋就让伺候的人都出去了,营帐里只有他们夫妻二人,没有人说话,只留下两道急促的呼吸声,显是着两人的不平静。
三个时辰过去了,胤禟没有发作的迹象,中途九福晋还亲自给他喂了饭。
本来还怀有侥幸心里的九福晋,忽然听到了胤禟发出了野兽般的喘息声,回头,发现红了眼睛的胤禟,正盯着她看,看的她浑身一个激灵。
终于来了,九福晋心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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