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州噗嗤笑了,跟卢行添搂一块哥俩好:“这吃哥哥醋呢。”
“诶,”张以辞脚尖朝前踢,“少喝点,喝多了没人哄啊。”
以前还愿意来哄他的小丫头指定不肯过来。
傅司九不搭理他,一杯又一杯,直到将一瓶酒喝光。
他仰头靠着沙发,眼睫阖下,呼吸略显凌乱,薄唇湿润鲜艳,嗓子被酒精泡的喑哑:“给我送翠竹苑。”
“......”三人齐齐愣了,单州坐直,“去找芜妹啊?再给你打出来。”
傅司九长眸微掀,大约醉了,不自觉的委屈:“可我想她。”
想的难受。
想的骨头疼。
她从阑玺搬了出去,他整日整日地见不着人,也不敢明目张胆去找她。
只有醉了,脑子不大清醒的时候,才有勇气死缠烂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