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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芜回到家就洗漱睡了,当伴娘比自己结婚还累。

朦胧间,她好像听见了敲门声,一下又一下,然后极为有耐心地等着。

被强制开机,冯芜忍着头痛欲裂的火,光脚下床,从猫眼里看见来人,那火蹭地烧着了。

她手握紧门把,倏地拉开:“你是不是又喝断片了!”

“......”傅司九敲门的手还停在半空,长眸朝下,深锁住她,可怜巴巴,“那腿不听使唤,要不你来把它们打断。”

冯芜:“......”

冯芜气懵了。

夜黑风高,孤男寡女,一个喝多的前任。

真是——

莫、名、其、妙!

见她死死挡住门,傅司九轻舔下唇,厚脸皮:“我想喝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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