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在丫鬟高耸的胸口上摸了一把。
这丫鬟顿时脸色绯红,却也不出声。
左棠贞哈哈一笑,就想喝茶,这时,一个家臣匆忙而来,低语了几句。
“什么?岳父大人被魏越诛杀了?”身为太师的女婿,左棠贞对于岳父的死,并不怎么样吃惊和在意,只是微微怔了下,冷笑几声。
“这样的倔老头,被魏越杀了,也不是什么稀罕事。”
家臣小心翼翼说着:“太师不是被杀,是撞柱而死,还有个消息,这吴王还吩咐群臣策议撞死和杖毙的老臣谥号,以示褒扬!”
“嘶,吴王竟然先杖毙,再加善谥,以示褒扬?”惊讶的直起身子,左棠贞第一次露出惊色。
“你且先退下。”本来几分情欲早已退去,左棠贞沉静的度步。
丫鬟恭顺的行过礼,退了下去。
“将事情仔细讲来。”左棠贞冷声说着。
“诺!”随后这个家臣将得来的情报,仔细与左棠贞说了,特别是殿上的情况。
“不得不说,我的岳父的确是君子,知行合一,撞死殿柱,不负本心,历史又会记上一笔吧!”左棠贞收敛了所有的感情,平静的说着。
左棠贞并无丝毫伤感,却有着敬意。
刘昭名望很高,不过近人都知道,实际上这人的本质刚愎自用,心性凉薄,据说曾有一个六岁女儿,才八岁,和男仆无意接触到肌肤,而被他逼死。
左棠贞曾经借着岳父的势是没有错,但是一旦上位,又受到了岳父的限制,这十年几乎没有办法摆脱。
不过不可否认的是,刘昭熟读儒经,知行合一,问心无愧,这次去金陵,也是“道之所在,虽千万人吾往矣”,早就有殉死之心了。
这种凛冽阳刚的直道,无论其它方面不近人情,也使人敬重。
当然刘昭这样,就凝聚出一股忠烈的气运,
左棠贞在空地上转了几次,先是叹着:“魏越真是了不起,当篡臣作到这个份上,就是深沉厚重的大器,岂是泄愤杀人的格局可比喻?”
又冷笑起来:“现在看来,这是一个时机。”
目光转向面前心腹:“传我命令,半个时辰,有品级官员议事厅集合。”
“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