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如现在这般,皇后名位尊贵,冷一冷敲打一番就差不多了,如何能与嫔妃一样的待遇。
至于贵妃那里,皇上摆明了偏心,谁还敢真提出来不成......
不服气又能如何,谁让她们既拢不住皇上的心,也把不住皇上的脉。
宫里嫔妃们熬红了眼睛,手拿筷子都费劲儿。宫外王涟在好友的帮助下,连着又躲过几次刺杀。
最近的一回,送药过来的奴婢,直接从头上拔下一支簪子,往王涟胸口上扎。
万幸那一簪,直接扎在他贴身戴着的平安符上。白玉被扎出了裂纹,但也又救了王涟一命。
王涟的病刚好了一些,还没能痊愈。经了这么一遭,顿时加重了不少,当晚就发起高热。
王二叔守在侄子床前,唉声叹气的等着大夫回话。李家在宫里有人,太医他是不敢请了。
外头的大夫虽然名声地位上,比不上那些国手。但也是几代传承,数十年的经验。
京中大户人家也常让人去请,救他这侄儿一命,应该也不难。
“许大夫,我这侄儿身体如何?什么时候能醒过来?”
王二叔见许大夫将脉枕收回药箱,立刻上前询问。
许大夫拱手道,“恕老朽直言,大公子身体上的伤,早就已经痊愈。”
“之所以高烧不退,陷入昏迷,乃是因为惊吓太甚,伤了心神的缘故。”
“这是心病,老朽只能先用药,将大公子的高热暂且退下。服药之后,用不了多久,大公子就能清醒。”
“但心病还需心药医,大公子还要自己看开些,这病才能痊愈。”
“只是这段日子,千万别再刺激到他,切勿让大公子再受到惊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