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衍天行沐浴完后,来到了龙帐内,其实漠北有城池,但是目标太大了,而且还是夯土城墙,用水泥造价太大了,漠北这贫瘠之地,甚至连水泥都烧不出来,需要运输。
如果用马车运输,成本就太高。
整个城内,也没有多少豪奢的房子,唯一比较豪奢的,可能就是漠北的皇宫。
说是皇宫,其实还没有平京皇宫的三十之一,非常的小,而且也比较简陋。
可就算如此,也投入了大量的人力物力来修建。
凶奴还是喜欢在龙帐之中,一来,不隔音,随时可以跑,马就可以拴在帐外。
如果在城内,容易被人包围,还不容易逃命。
他不能再同一件事上被绊倒三次。
甚至睡觉,也不再皇宫,要是在龙帐内。
妃子皇子也在这附近生活。
而且,漠北实在是太贫瘠了,虽然囤积的粮食足够他们生活三五年,但必然会坐吃山空。
这些存粮还包含了军粮,还有百姓生活的口粮,看似宽裕,实则紧巴巴的,半点也不敢浪费。
“来,国师,这一路舟车劳顿,艰难险阻,朕敬你一杯!”
呼衍天行不敢托大,急忙起身,双手抱住酒杯,恭敬道:“为匈奴,为陛下,实乃臣的本分。”
这一句话,说的匈奴龙颜大悦,“来,喝酒。”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后,匈奴挥退了左右,这才幽幽出声,“老师这一走就是两年半,这两年半,可让朕好想。
想来这一路上是碰到了很多麻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