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念高兴的点了点头,“我听奶奶的。”
田氏则忧虑道:“也不知这是好事还是坏事?我观察今日几位夫人的神色,恐怕是有心想将自家女儿也送过来的,只是一时还不好开口而已。”
“大嫂是担心,拒绝了对方会影响和几家的关系吗?”
田氏微点了点头,她今日和几位夫人聊天无意间也了解了一些事情。
县丞和之前的徐家一样,没有任何根基,主薄反倒是有府城的关系,听关夫人说之前使了不少银两走关系想爬到县令之位。
而教谕一家田氏了解到的都是一些八卦,据崔夫人说这朱夫人成亲十几载一直未能有孕,庶子庶女倒是有好几个,她婆母一直想让她把庶子记到名下,可朱夫人一直没有同意,所以朱夫人在府中的处境并不好。
而关夫人和徐家说起来还有一点渊源,镇北王府的长史是关夫人的族兄,而当初徐耀祖的主薄之位靠的就是长史的那封推荐函。
徐念倒是没有这些忧虑。
“娘不用多虑,这可是王府里出来的女官,人家都是有品级的,哪里是各家夫人想怎样就怎样的,至于各家有没有送女儿过来的这个心思,咱们不也不能确定吗?哪怕真有这个心思,问过两位女官的意见就是。”
田氏觉得女儿说的也有道理,也就不再纠结这个问题了。
而各家夫人回去都和当家人聊起了今日的宴请。
付主薄下衙后就急匆匆赶回了家,虽然他是在前衙办公,但后院发生的事前衙也有所耳闻,听说是镇北王府来人了,他是真没想到这新来的县令竟和王府有关系。
付主薄到家连官服都没有脱,急匆匆对着崔夫人问道:“今日我听说镇北王府的人去了徐县令家,你快说说是怎么一回事。”
崔氏一边给付主薄更衣一边回答道:“听着说是徐家小姐弄了一种茶饮,对王妃的伤势有奇效,所以赏赐了很多东西下来,而且还留了两名女官教导规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