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主薄一滞,不解的问道:“这徐家小姐会医术不成?”
“这哪里知道,还来不及打听,关夫人就带着我们提出了告辞。”
付主薄悠悠一叹。
“以后多和县令夫人走动走动。”
“老爷,我想着能不能把婉玲婉茹也送去和女官学一学规矩?”
“过一阵再说吧…”
而沈县丞同样也问着自家夫人今日发生的事。
柳夫人说的就详细多了。
“老爷,我觉得这个徐家不像是没有根基的,不论是给颜儿的见面礼还是给客人上的茶点都不普通,更不要说家里的女孩的穿着打扮了,你还说徐县令平时朴素的很,徐家定没有靠山在这长久不了,如今怎么样?连王府的人都来了,我看老爷还是不要左右摇摆,老实办差吧。”
“你这个人,我问了一句你说个没完没了,我不愿意好好办差吗?先县令就是个教训,我不摸透新县令的底细,万一出了查错你还想让我顶第二次锅吗?若不是王爷明察秋毫,你我如今都魂归地府了。”
柳夫人也想起了那段担惊受怕的日子,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掉。
“行了,既然知道了徐家的根底,以后多多来往就是,让颜
儿和县令家小姐打好关系,没准儿还能和贵人有几分联系。”
柳夫人张了张嘴,终是什么都没有说,而本想把手中的绳编拿给父亲看的沈颜,放下敲门的手落寞的回了房间。
王千总到家的时候正看到自家女儿和夫人安安静静的鼓捣一团线绳,连他进了房间都没有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