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问我这个问题,看来昨晚我跟温烛说的话,你都听到了。”梁隽臣隐忍的难受,说话声音都变了。
男人带着磁性的声音就在耳畔,沈希夷听的耳朵直痒痒,缓缓扭过脸。
“不能问吗?”
她看也不看他的样子,让他有些不悦,硬是掰正了她的脸,迫使她看着自己。
沈希夷眼神很局促,也很不安,一碰就脆的破碎感很容易让男人心生怜惜。
“可是怎么办呢?现在你有更要紧的麻烦要解决。”男人说完直接上了床,然后开始引导她去解决所谓的麻烦。
想起昨晚梁隽臣那一字一句绝情到极致的话,沈希夷对这种亲密羞耻的事就莫名的有些反感。
她本来就病着,但是这个男人来了欲望,不管用什么方法都要她给他解决。
正如他说的那样,她只是一个合法的玩物暖床。
沈希夷心里没由来的一阵不适,和他睡的时间久了,是睡出感情来了么?
事后,沈希夷撑着自己摇摇欲坠的身子靠在盥洗台前洗手。
“觉得脏?”男人忽然出现在洗手间门口,淡淡出声问道。
“不是,我觉得手心热,洗凉水会舒服一点。”沈希夷没有抬头,声音沉闷。
梁隽臣就这么靠在门口注视着她,刚刚在床上他们还贴的很近,说着脸红心跳的情话。
此刻两人之间的氛围仿佛降到了某种冰点。
“昨晚的话,你不用太放在心上,那些话,是说给温烛听的。”梁隽臣受不了沈希夷这么冷淡的样子,还是简单的解释了一下。
沈希夷关掉水,抬起头看他,摇摇晃晃的走到他面前:“难道不是你拿我当诱饵么?我是什么很贱的人吗?”
梁隽臣瞧着既脆弱又勇敢的她,心里的情绪很复杂,以至于他看她的眼神也充斥了许多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
“我可以给你补偿,上次你说你想要沈氏瓷业,我答应你。”
男人一句话,生生堵住了沈希夷,这份补偿,的确是出手大方。